他不停的躲闪着飞来的蜡液,像是躲开人类虐待的小狗一般,可在这样一个满是人的宴会厅里,他又能逃到哪?

        “喔唷,殿下跑到我这里来啦?”为了躲避不远处的蜡滴,涉晔偏巧爬到了另一位男人脚下。

        “救我···救我···”涉晔抱着男人的腿,可怜无助的哀求着,可男人哪会理会他的哀求,立刻倾斜自己手中的蜡烛,滚热的烛液落在了涉晔的肩膀上,疼的他惨叫哭泣。

        男人们并没有把涉晔绑起来,而是任由他逃窜,欣赏着他四肢并用,像狗一样爬来爬去的狼狈模样,宫中高贵的太子,被一群男人像是动物般亵玩捉弄着,他凄惨的哭叫声,却成为了男人们动听的音乐。

        而男人们顺势将涉晔踢翻在地,蜡油悉数滴在了涉晔脆弱的玉茎上,烫的玉茎赤红肿胀,裹住了一层浅红色的蜡壳。

        眼前的一幕让魏皤回忆起曾经的自己,在他还小的时候,没什么玩的,他就喜欢去林子里抓些小动物,然后用开水去烫它们。小动物们一被烫,就会哀嚎着到处逃窜,而现在的涉晔,与那些小动物别无二致,唯一的区别是,那些动物是畜生,而涉晔却是活生生的人。

        不一会儿,青年无暇的白肌上就被烫红了一片,全身上下满是凝固的蜡点。青年四肢早已酸麻,他瘫倒在地面上不断痉挛,再有烛液滚落下来,也只能发出无力的啜泣声。

        “魏皤大人啊,”目睹了涉晔的惨象,一位官人不禁问道,“您是很恨太子殿下吗?”

        “恨吗?也没有吧,”魏皤摇了摇头,他并不恨太子,但他十分热衷于折磨别人,只要看别人痛苦,他就会获得无上的快乐,尤其是太子这种美丽高洁之人,最有毁掉的价值。

        “啧,怎么不叫了!”男人们一脚踹在涉晔身上,不满道:“当个玩具都当不好,快爬起来哄爷儿几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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