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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小筠一直垂着脑袋没看路,直到车子驶入一个陌生小区,他才不知所以的看向祁阔:“祁老师,这是哪个当事人的住处?”

        “是我家,”祁阔熟练的穿过一片林荫地,驶进地下车库:“反正顺路,帮你处理一下伤口。”

        这等好事就算借翁小筠八个胆子他也不敢痴心妄想,但现实摆在眼前,他连祁阔说出这句话的嘴型都记得清清楚楚,“祁老师您真不必客气,我没那么娇贵,老爷们儿受点皮外伤有什么呀,晚上回家喷点云南白药就行……”

        祁阔一脚把车踩停,在光线灰暗的地下车库直视他:“医院和我家,去哪里,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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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小筠拖着浑身疼的皮肉,怯怯的跟在祁阔身后走进电梯,大气都不敢喘,他有种即将涉入祁阔私密领域的兴奋,明知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整个胸腔却冒着草莓泡泡,那些草莓泡泡好像化成实物,密密麻麻包围着祁阔,衬得他亦真亦幻……

        走出电梯来到家门口,祁阔摁开指纹锁就进去,头也没回,就像带了个老朋友回家那般云淡风轻:“沙发上坐好,别乱跑,我去拿药。”

        翁小筠不敢作乱,像个小孩“哦”了一声,乖乖坐在沙发上等着。

        他从一进门那一刻心思就乱了,贪心的大口吸闻着屋子里带着祁阔私人气味的空气,淡淡的香,有点像西柚,又像洗衣液,本是很寻常的味道,但皆因为冠上祁姓而变得活色生香,格外撩人。

        祁阔家的装修风格很温馨,跟他本人冷淡暴躁的个性完全不搭,尤其那个格外硕大的橱柜和料理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新东方厨师的家。

        奶白色的真皮沙发也好软,坐下去屁股墩儿都不疼了。桌上除了一套紫砂茶具和两小盆多肉,其它都是书,什么《现象学导论》、《悲剧的诞生》、《沉思录》、《柏拉图对话录》……全是他没看过的,老男人都爱看这种深奥的读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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