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阔站起身,有点不自然的合了合西装外套,把棉球扔进垃圾桶:“后面擦好了,前面你自己来吧。”说完他转身就去卫生间了。
虽然翁小筠还没享受够祁阔掌心的温度,但他……哎算了,小爷我今天满足了。
他把能看见的淤青都擦了一遍,擦完了祁阔都还没从卫生间出来,出于自以为是的礼貌,翁小筠把茶几收拾干净,拿着药酒和棉球往刚才祁阔出来的那扇门走去。
门没锁,一拧门把手就开了,这个房间采光不太好,加上拉着窗帘,大白天都基本是黑的。翁小筠手摸到墙上的开关,刚一摁下,身后就传来一声吃怒的低吼。
“翁小筠!你干什么!”祁阔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大长手越过他立马拨下开关,灭掉光亮,两个人的动作前后不超过两秒。
翁小筠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他只是想把东西归回原位,为什么祁阔会如此恼羞成怒,“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把药酒放回来。”
祁阔居高临下的瞪着他,那种绝对压制的气势让人觉得好陌生:“刚进门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别乱跑,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我没有乱跑啊……”
“你从沙发上走到这里,还不叫乱跑?”
翁小筠理解不了,沙发距离这间书房也就五、六米距离,这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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