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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祁老师,我是翁小筠,是今天来报到的新人。”以现在新入职的身份,翁小筠觉得称他一声“老师”比较妥当。没想到只是七年没见,祁阔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心酸。

        祁阔好像并不在乎他叫什么名字,若有所思道:“好好的高院不待,跑基层法院扮家家酒吗?翁老师是不是老糊涂了?”

        翁小筠被他三言两语奚落得满脸通红,解释说:“是、是我非要来的,我爸很尊重我的选择。”

        祁阔什么也没说,嗤笑两声走进办公室,没再搭理他,然后翁小筠继续被晾在过道上,像一棵被秋风席卷落叶的老树,凄凉,无助,摇摇欲坠。

        自怨自艾了一会儿,翁小筠的视线还是把不住的又顺着那扇半开的门延伸进去,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祁阔的背影,绷的直直的,宽厚的背脊把黑色制服布料撑的满满当当,就像一座挺拔的雕像,庄严冷冽,当中又透着丝丝儿的性感。

        翁小筠都不知道自己是从哪悟出这丝儿性感的。

        饱满挺翘的臀大肌连接着直长有力的双腿,曲在桌下狭小的空间里,几乎快顶着桌底了,露出一小截包裹在黑色袜子里的脚踝,让偷看的人藏不住心中那点猥琐的小心思,只想紧紧将那双脚攥在手心来回摩挲……

        为什么一个法官会连一点法官的样子都没有,既不内敛也不古板,不仅如此,还跟个夜店脱衣猛男一样,全身每一个毛孔喷薄出的都是炸裂的荷尔蒙,让人咬牙切齿——馋的咬牙切齿。

        祁阔的工作状态总是很松弛,看上去漫不经心,说话精简干练,惜字如金完全没有废话,经常让手下的人措手不及,想把他的每句话都用纸笔记录下来,生怕遗漏。跟这种人一起工作无疑是压力很大的,但同时也意味着能学到更多干货,据说祁阔带出来的法助不出三年全都通过遴选入额,成为一名真正的法官。

        这也是很多刚到法院的新人垂涎祁阔的原因之一。另外还有一个让人面红耳赤的原因——整天面对堆积如山捋都捋不完的卷宗,谁不愿在疲态万分时抬头的一瞬间看见的是一个眉目英气、风流蕴藉的中年男人?尤其刚巧遇上这个男人心情不错,还适时的打赏给你一个肯定的眼神时,那种浑身打了一梭子鸡血的亢奋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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