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下面的毛……”诗涵小心操作刃口，又刮下片湿润耻毛，“比一般人要多呢……”
“净胡说……”婉鸾斜乜着眼睛，“你又见过谁下面……”
女人一句话，把诗涵问住了。
她停下头上动作，沉吟片刻，低声说：“网上那些，看过一些……”
见诗涵羞怯，婉鸾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少女，也不过是个初经人事的孩子。
“你这个年纪，何止是一些……”婉鸾轻笑道，“怕是一有机会，就在网上找个不停吧？”
诗涵低下头，继续手上动作，冷冷回应说：“那也比老师你，搞那些事情强……”
“诗涵，你听老师说……”婉鸾顺势辩解说，“昨天晚上你看见的事情，都是误会……是你们何欢老师，给我灌了好多酒，所以才……”
“老师……”诗涵轻声打断，“你说的，是第一次的情况吧？”
“诶？”婉鸾听了，不由得一惊，“什、什么第一次……”
“你第一次去嫖的时候——”诗涵可以加重了，那个难听的字眼，“应该是这样的，但第二次，是你主动联系何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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