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缇娜缩起肩膀，羞怯道歉。
何莉挪了挪身子，大喇喇的盘腿而坐，扯掉腿上裤袜，对缇娜道：
“啊啊……不说废话了，具体是怎么个情况，我妈妈跟你说过没有？”
缇娜涨红脸，双手抓着裙摆，红着脸点了点头。
见女人害羞，何莉凑上前，故意问道：
“哦哦……那你说说呗？待会儿咱们要干嘛？”
“诶——诶？”缇娜声音发颤，“都、都知道了……为什么要说……”
何莉侧过肩膀，撞了下缇娜身体，坚持道：
“当然要说啦！万一有什么差池，搞得大家都不高兴……”
缇娜沉默片刻，鼓起勇气开口道：
“你妈妈……想让我教你……那个……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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