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来说,周衍比他还要熟悉自己的身体。

        很快,臀部肿胀发烫,大片的红痕布满白皙的皮肤,臀腿交界处的伤痕红得发黑。

        温琢的身子不断地瑟缩着,每一下打在他身上的皮带,都让他难以承受,臀肉下意识的收缩试图缓解疼痛。

        周衍皱眉,越是紧绷,越是容易受伤,他不喜欢闻到血腥味,因此调教都尽量避免见血。

        “温琢,放松,是想被我抽烂吗?”周衍第一次还没打到五十下就停手,他调整了皮带等着温琢放松下来。

        温琢不是没挨过皮带,只是上一次被抽的经历太过惨烈,他根本放松不下来。

        上一次是温琢不满被关在房间,自己从二楼窗户跳下来找周衍商讨。

        那时他刚跟周衍没多久,周衍忙着规划基地新建场馆,只是白天叫温琢陪他吃饭。

        周衍在外人面前一向温和,因此所有人都觉得战队来了个好老板,包括温琢,也渐渐忘了那一晚的蹂躏。

        直到周衍忙完,让他搬去别墅。

        他那天有比赛,于是就和周衍说,能不能明天再搬,或者打完比赛晚上再搬。

        周衍神情淡淡地甩了温琢一巴掌,“温琢,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什么善解人意的好人吧?你的事跟我没关系,我的事,才是你该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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