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温琢接下来的话,直接让他瞬间冷下脸,“打比赛?温琢,是我话说的不够明白吗?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温琢知道自己把人惹恼了,可他不想做个只会听话的玩物,TYC是他的全部,他连这一丁点的自由都没有的话,太过残忍。

        他只是被人包养,就一点人格都不能保留吗?

        温琢弯下膝盖,跪了下去,迎着周衍的怒火道,“您说过比赛上的事可以由我安排。”

        “我的意思是,不会让管理层插手队伍人员配置,队内事宜由你们自己决定。你要是不想要这个权利,我可以随时收回。”

        温琢面如死灰,周衍根本没打算把他当人看,“您是想要我成为一个乖乖听话的提线木偶吗?”

        周衍面色冷淡,合上签完字的钢笔,起身解下手表,卷了卷袖口,朝温琢走去,“很显然,你不够听话。”

        温琢看着周衍的一系列动作脊背发凉,他知道马上会发生什么,最后试探挣扎道,“我可以的,我只是想……”

        “嘘,”周衍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双唇,一把扛起温琢走进隔间,“你会知道不听话的代价。”

        ……

        等到家庭医生赶来,只看见周衍拿着皮带,面无表情地瞧着跪趴在地上的少年,皮带上沾了不少血,边缘处破裂的皮革昭示着这根皮带距离被抽断没有多久了。

        “来得快了些,我还没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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