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红着脸窘迫地站在原地,又要哭出来了,他堂堂太上皇,怎在一日之间比那勾栏里的野鸡还不如!

        他实在被干怕了不敢违抗男人,只得缓缓掀开袍子,撩起襦裙,在男人面前缓缓褪下那新穿的外裈,那裸露的大腿上还沾着淫水,向下的腿被胫衣包裹,中空的露出了不该露的所有。

        虽然李渊动作极快地放下袍子,但晃动的阳物都被看光了,这般遮遮掩掩的动作对男人来说反而更有情趣。

        那腿间满是淫液,圆臀上浮着一层水,一晃被襦裙盖住,可侧边却是开口的,淫液与精水越积越多,打湿了胫衣,黏腻恶心得难受,李渊又不能喊宫人来换,门口全是玄甲军,比逼宫那时还夸张,后庭肿胀刺痛,李渊满脸潮红,尽量装得若无其事。

        直到又被压到床上,李渊才戚戚求饶:“那处还肿胀疼痛,不,不可再……明日,明日、我,呜我已花甲之年,天人那般威猛,吾经不住矣,当真经不住……”

        这老头倒是嘴甜起来了,怕是李世民都没能让他这般嘴甜过,亲儿子待他恭恭敬敬他甩脸子,野儿子操得他屁股开花倒知道好歹了。

        “打开,我给你清洗抹药。”

        太监端来热水,男人好一番辛苦清理,又拿出药来涂抹,凉凉的药膏让后庭舒适了一些,又给李渊喂了点心脑血管疾病的药物,李唐皇室都有心脑血管遗传病,哪怕搁现代也不好治只能调理,又不能带去三甲医院做个全身检查动个手术的……只能喂些常规药。

        许是被伺候惯了,李渊又脾气上来了。

        “你给吾吃一些什么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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