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啊啊,好儿郎,莫欺吾了,快……”
“我比你们整个时代小一千七百岁,阿耶可以唤我幺儿,意为最小的儿子。”
“幺……幺儿?好幺儿,别玩了快……弄一弄耶耶。”李渊在黑暗里在梦里,像回到过去,强烈的背德感让他发疯,他终于理解何为礼崩乐坏,只是……这般快乐,竟是这般快哉!
男人向上爬,握住阳具抵到那湿淋淋的股间摩擦,他不管李渊的呻吟如何渴求难耐,只是用龟头蹭着翕动的肛口摩擦,用青筋凸起的肉柱淫弄那发情的尻穴,淫水连成一片片挂在二人之间。
“小郎、莫要这般欺耶耶了,快进来……天啊、唔……”太上皇摇着屁股贴着那淫根自慰,又觉得这般就已经够舒服了,虽然小腹深处隐隐有些寂寞。
就这样擦了好一会,太上皇已经颤抖着又要泄了。
男人亲吻着他的喉结,耳垂,李渊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多敏感之处,真当去了天上,飘飘然。
这般不对、不合礼法,又有乱伦之嫌,既已认作孩儿怎能摇着屁股求欢……怎可用尻穴顶着小郎的阳物擦弄,岂非如那畜生一般、噢噢!?
粗壮的肉茎与落差极大的冠状沟擦得李渊什么礼节都快忘光了。
就在李渊胡思乱想之际,男人一个挺身,龟头毫不费力地滑入那软绵湿润的蜜穴里,李渊声音一滞,在男人耳边沉重喘息,他好像听到小郎的嘲笑声了,是啊,是该嘲笑,天底下竟有这样淫乱下贱的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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