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趴在矮桌上推倒了青铜酒樽,笑眯眯开口。
“不愧是大父,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没错只要有土豆,好歹饿不死,那些农民有吃的就不会造反,多种田少徭役社会就会稳定了,至于六国余孽,在这“天威浩荡”之下,那腐草之荧光何敢争天空之皓月。”
“……”
不错,他便可以忍受这男人的一切逾越无礼。
男人有恃无恐。
在古代,饿死的人少一些就是所谓盛世,贞观前期的大唐十分困难,李渊那个世界唐太宗刚刚登基二载天灾之下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若非如此交困,李二又怎么对男人种种行为这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陛下恐怕全当自己瞎了。
始皇帝不也这般……虽疑心重重,观他不似良人,却始终放任。
胸口又传来搓磨的刺痛,始皇帝抿起嘴,不再看男人,这次他的大秦必传承百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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