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真想干死这个小婊子!

        季非恶狠狠地想到,要不是任务有时限,他还真会把这哭哭啼啼的小浪崽子摁在大马路上操个半死。

        于是他咬牙切齿地骑着车,十分居心叵测地专挑坑坑洼洼的地方走,很快季如舟就受不住了,哭声变成了呻吟声,哀哀连叫,颠簸得过分时甚至能听到那假阴茎把湿泞的肉穴肏干得噗呲噗呲的响声,不仅菊穴如此,前面的肉唇更是淫水泛滥,把里面的内裤全打湿了不说,竟然还有剩余流出来,把后座软皮磨得油光水滑,淫靡不堪。

        “顶死我了、啊啊、呃啊~要插破了、呜呜……轻、轻点……如舟不行了……好深……哥哥……不要了……”

        短短的路程,季如舟又是尖叫着射了一次。

        好在学校到了。

        很普通的校门。

        只是门口却诡异地排着队伍,打前站在几个面色各异的高大男孩,敞着校服,胸前别着名牌,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风纪委员。他们大多露着下体,或面无表情,或一脸亢奋。那些排着队的学生一脸畏惧地脱下裤子,撅起屁股让风纪委员用勃起的肉棒捅进小穴,间或浪叫几声,风纪委员就冷漠地抽出鸡巴,说出“符合标准,通过”,学生们便松了口气,踉跄着离开。

        但这离开也不是真能离开,有些格外柔弱的会被几个高大些的男孩围堵在角落里,不一会儿就传出少年隐忍的呻吟和暧昧的撞击声,场面十分淫荡不堪。

        季非瞠目结舌地看着,半晌才把后座的弟弟抱了下来。男孩浑身瘫软,站都站不直,细瘦的两腿发颤,像是被肏狠了似的合不拢,黏腻的淫水从被肏开的菊洞里流出来,季如舟呜呜叫着,抱着哥哥的腰,把脸埋在兄长宽厚的怀里,软软说道:“……哥哥,如舟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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