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简直神经病!放开我!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家教良好的少年即使是骂也骂不出多难听的话来,巨大的耻辱让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红晕,胸膛上下起伏,显然正在酝酿怒气,他实在是搞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满腹的莫名其妙。
他被绑紧后发现自己能动弹了,不由得开始拼命挣扎,还没等他再说上几句,季如舟就瞪了他一眼,上前用鞭子狠狠抽在秦朝下身那突然长出的肉逼上!
“啊啊啊——”秦朝痛苦地扭动身子,嘴里发出惨叫,那鞭子实在刁钻,无论他怎么挪动,它都能精准地抽打下来,直把那肉唇抽得猩红肿胀,连肉蒂都不放过,被鞭得胀大了好几倍,像粒膨胀的花生粒,夹着肉唇中间,探出了半个头。
湿漉漉的淫水从肉缝里接连不断地渗透出来,滑落在突起的肉蒂上,然后一滴一滴掉下来,活像只淫荡溺尿的骚狗!
季非看得心头燥火一路往下窜,呼吸粗重,情不自禁走上前再度揉捏着肉蒂。被鞭打过的地方犹为敏感,温热的手指刚一触碰就泛起一阵又麻又痒的疼痛感,伴随着火辣辣的烧灼感,秦朝眼眶都被逼红了,咬牙切齿地瞪着季非,下一秒却被对方肏得浑身颤抖,牙关一松,失声喘息起来。
“骚狗!这下面的淫水都流这么多了!”季非快速抽插着,可怜秦朝头次长出女逼,自己洗澡的时候都是草草冲洗,看都不敢细看,此刻却被人用手指反复冲撞着红肿瘙痒的逼肉,如同一阵淫乱的电流一般击穿了雌穴,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遍遍冲刷着他的大脑。
秦朝嘴唇一个劲儿哆嗦,情不自禁从唇齿间泄出了“嗯、嗯、啊、啊”的叫声,伴随着游丝般的喘息,整个人都仿佛浸泡在汗水里,脱力似的疲软下来,软绵绵地挂在升旗台上。
“不行……不……”他喃喃自语,脸颊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
“哥哥,”季如舟夹着腿,泪汪汪地仰头看着季非,“如舟……如舟也想被哥哥操……但是如舟不是……不是逃犯……不是坏孩子……”
他渴望地看着兄长鼓鼓囊囊的裤裆,嘟囔地说道:“如舟,要给兄长的大鸡巴先消消毒……逃犯太脏了,没有如舟干净……如舟可以……唔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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