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把肉棒从弟弟嘴里夺回来,迟疑了片刻,才走向秦朝。
这少年红着眼睛冷冷注视着自己,冰山般冷酷的面容被情欲侵染,眼角眉梢都泛出一股媚气,可他犹不自知,只是倔强地昂着下巴,敞着淌水的雌穴,眼看季非越靠越近,他终于有些不安地眨着睫毛,却始终不吭一声,像只色厉内荏的布偶猫。被主人逼到墙角,只能瞪着眼睛,试图用眼神逼退铲屎官。
他在心里劝慰自己只是做梦,眼前的人只是他梦境里的角色,于是便咬紧牙关,不再多费口舌,他料想这个NPC根本听不懂他的话,只是克板地执行剧情罢了。
“我要进来了。”季非用龟头顶着湿漉漉的穴口,好心提醒道,“疼也忍着。”说完就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从未使用过的雌穴被坚硬的阴茎一寸寸挤进来的感觉痛得让秦朝张大了嘴,整个人都紧绷着,肉柱上的褶皱粗糙得很,像是毛刷刷在他最敏感的媚肉上,被阴茎破开的地方初始是刺痛的,不过片刻后就泛起一阵瘙痒感,那细嫩的穴肉很快就肥胀了一圈,变得又热又烫,紧紧拥簇肉柱。
秦朝被这酸痛的感觉弄得两眼失神,没有任何防备地被男人一杆入洞,湿腻脆弱的穴眼被龟头牢牢抵住,他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尖叫声,身上的NPC似乎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可他什么都听不见,几乎有那么片刻是处于失鸣的状态,脑袋里全是嗡嗡的声音。
“不要……别、呃啊……不……嗯啊!”那粗壮的肉柱轻轻抽出来,褶皱再次磨擦在红肿的媚肉上,秦朝还没来得及吸气,那肉柱又裹夹着穴肉恶狠狠一撞,钉子似的牢牢钉在穴眼里。
秦朝腰眼一酸,酸痛的下体好似被人操开了数十瓣,他大声喘着气,眼角泛出生理性泪水,悬挂在睫毛上,平添几分柔弱和色气,他虽还是瞪着季非,可细看眼睛却没有焦距,瞳孔都是扩散的。
季非觉得有趣,便又轻轻摇起胯来,可怜的少年被捣得浑身瘫软,鞭打得肿胀的肉唇外翻,每一次肉柱往外抽时,都能带出几丝可疑的黏液。
“不……呃啊……我……不行……太、太粗了,停下来……要捅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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