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朝没有,他眨了眨眼,那股澎湃的湿意不一会儿就消失了。

        “卑鄙的逃犯,你是想用骚穴把我夹断吗?”季非缓慢抽动着肉柱,射精过后的阴茎反人类般又粗了一圈,上面还长了些硬硬的疙瘩。要不是先前的异常,他简直要怀疑逃犯的逼里有毒,要把他命根子毒变异了,“松开些,夹疼我了。”

        秦朝自然也感觉到对方的变化,心想NPPC,这么长这么粗,上面、上面……还有咯人的疙瘩……

        “……轻、轻点……”缓慢的节奏远比狂暴的进攻更加折磨人。秦朝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肉柱的每一条纹路和褶皱,又烫又热的阴茎戳在软肉上一直往前挤,挤得他满头大汗,下体酸软,连脚趾都搂不住,只能煎熬得用指甲掐着升旗杆,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太、太深了……”

        浓稠的精液在肉穴里叽咕叽咕的响,却是因为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流不出来只能憋在内壁,季非不由得嗤笑了几声,笑得秦朝白皙的耳垂迅速充血,浓密的睫毛不停颤抖,却不敢睁开眼睛,像是害怕看见堕于情欲的自己,情不自禁收缩着穴肉,花核迸射出一大滩淫水。

        热烫的淫水尽数浇在肉柱上,季非爽得不行,下意识挺了挺腰,龟头轻易破开宫门,在入口耀武扬威的抽动起来。

        “水多得跟什么似的,你怎么这么骚?”季非的呼吸沉重,“呼……好紧……还湿……夹得我好爽……妈的骚货!”

        秦朝被顶得一颤一颤的,雪白的大屁股颠出肉花,被男孩顶得啪啪作响。他痛苦极了,小腹都鼓了起来,尿意来得突如其来,他努力想憋住,可却一次次被肏干得失去理智。

        “……不……”他想叫对方停下来,却羞于启齿。也不想这个施虐者因为窥见自己脆弱的一面而得意鄙夷,只能把求饶尽数咽了回去,睁着眼睛望着天空,大声喘气,试图把身体里的燥热和软弱随着呼吸吐出来,“……不要……”

        他越是忍耐,季非越是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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