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手脚发软,根本爬不快,很快就被季非追上,恐怖狰狞的鸡巴“噗嗤”一下又插了进来,再次把他顶得哇哇乱叫。

        “不要……不要再肏了……要被玩坏了……”

        秦朝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大张着嘴,涎水吧嗒吧嗒流了出来,求饶的话也变得含含糊糊的,他流了一路的淫液精水。这个表现似乎取悦了众人,他们开始满意地脱下裤子,对着他撸鸡巴,挤出一股一股的浓精,尽数浇在他的身上。

        “操……这逼、呼……还是这么紧……”季非一顶腰,坚硬的龟头使劲儿研磨着花核,秦朝猛地大叫起来,浑身发抖,像是被激发了体力猛地昂着头拼命往前爬,于是那根大鸡巴再次被迫拔出来。

        可他刚一拔出来,那个猩红的逼洞就迸射出一股半透明的淫水,尿液一般溅在地上。

        秦朝再也没有力气,两眼发直,被季非掐着腰,重新把大鸡巴肏了进去。

        松软的肉穴轻易地容纳了阴茎,秦朝浑身抽搐了几下,半晌,才虚弱地吐出几个字:“求求你是,让我射了吧……嗯啊……再不射,我就要坏了……”

        贞操锁牢牢禁锢着逃犯的阴茎,让它几度膨胀却释放不得,期间的煎熬可想而知。

        此刻别说是求饶,哪怕是让他跪在地上舔精,他恐怕都是情愿的。

        “让我射吧……”他依稀记得众人先前的只言片语,于是喃喃道,“骚狗、真的不行了……求主人……呃啊……饶了骚狗吧,骚狗……呜呜呜……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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