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季非终于放过女蒂时,他松了口气,随即又紧绷起来,眉头紧锁,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

        紧致的腔肉被一寸寸开拓,身体被侵犯的感觉传达到每一根神经上,他开始觉得浑身战栗,整个人变成了一副空空的囊袋,被季非往里缓慢注射着性欲的药剂,一点一点充满。

        “嗯唔、不、呃啊、嗯啊啊啊……”处女膜被捅破,手指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敏感点,或轻或重地抽插起来,黏腻的水声在耳膜上鼓噪,心脏咚咚咚直响,许喜春张大了嘴,只觉得嗓子眼无比干涩,一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可思议,“不要、唔嗯……”

        胯坐在阴茎上的许老二许喜秋也缓过了神,见两个兄弟进入状态,他也不甘示弱,咬紧牙关开始上下起伏。

        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噗呲噗呲”地奸淫着骚穴,许喜秋爽得脖子都爆出了青筋,干涩的甬道飞快地分泌出大量淫液,润滑着腔肉,让龟头得以顺畅地一奸到底,直接凿穿了子宫,

        “嗯啊啊啊、大鸡巴、嗯啊、干到子宫了!啊、呃啊、顶死我了!”

        他被大鸡巴插得手脚发软,起伏的动作越来越慢,不得不停下来大口喘气,缓解内心快要爆炸的燥热和欲望,等稍微适应了再继续肏干,很快阴阜被被操得红肿外翻,湿漉漉的淫液从交合处流淌出来,顺着肉柱流向阴囊,然后啪啪啪地甩在他的股沟上,溅起一阵淫花。

        “唔啊啊啊啊、要被大鸡巴、嗯唔、操烂了……骚穴受不了了、额啊啊啊啊……”

        许喜秋的脸涨得通红,猩红外翻的肉涧被阴茎完全占据,严丝密合没有一点空隙。粗糙的肉柱在穴腔内打磨凿拓,把翻涌的媚肉操成一种熟烂的深红色,断断续续被拉扯出来,滴落出大量淫水。

        他已经站不稳,身形摇摇晃晃的,每一次深入都忍不住“嗯嗯啊啊”的淫叫,两只手抓在季非的胳膊肘上,身躯往前倒,两瓣雪白肥腻的大屁股被操得颠簸起来,啪啪啪直响,黏连的淫汁在周围拉扯成丝,把浓密的耻毛弄得脏兮兮的,看上去既淫荡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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