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每一寸敏感地带都在叫嚣着酸软胀痛,陌生的、黏腻的肉欲充斥着整个大脑,小处男根本抵抗不住这种冲击,一张白皙轻佻的脸迅速涨成了猪肝色,几乎喘不上气来,强烈的情欲甚至导致他有种窒息的感觉,太阳穴一突一突地爆出青筋。

        半晌,他才发出一声沙哑、柔媚的喘息声。

        这跟那些狐朋狗友和小电影上看到的完全不一样,甚至和哥哥们昨晚表现得也不一样。

        所以许喜冬再也发不出那么夸张淫荡的呻吟,只能浑身僵硬地任由阴茎将他彻底贯穿,硕大的龟头直接碾压在子宫口。他才像反应过来似的哆嗦起来,嘴唇本能地发抖,一直在倒抽气。

        季非见男人完全没有下一步动作,想了想,他掐着对方的腰开始慢慢冲刺。

        “嗯、嗯、嗯啊、太、太深了、嗯唔、不行、嗯啊啊啊……”

        许喜冬的喘息被阴茎顶撞得支离破碎,粗长狰狞的大鸡巴沾满了淫液,“噗呲噗呲”的在肉涧中进进出出,深红色的媚肉被肉柱拉扯得不成样子,不停地往外喷吐淫水,挺翘雪白的臀肉在腰胯的作用力下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肉花乱颤,十分放肆。

        “大鸡巴、嗯啊啊啊、要干到我的喉咙口了、不要、不要顶了、嗯、嗯唔……”

        这回倒不是许喜冬夸张,他是真的觉得下体包裹着的阴茎插得太深,有种要捅破肚子的感觉,粗壮的肉柱在甬道里开拓进取,征伐侵占,简直无恶不作。

        从来自诩聪明干了坏事总会把锅甩给两个哥哥的小机灵鬼这次总算阴沟翻船,栽了。

        季非喘着粗气,小声喘道:“你放松点,把我夹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