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还是那身西装,坐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水流进眼睛十分酸涩,季非费力地眨巴眼睫毛,稍微一动弹,就是一阵锁链拉动发出的哗啦哗啦的声音。

        他被铐在一张大床上,浑身赤裸。更让他意外的是,他现在浑身燥热,阴茎彻底勃起,且龟头正因为得不到抚慰而迫切地吐出星星点点的白浊。

        这种时候还不明白,季非游戏就白玩了。

        但他又不能暴露本性,张开腿说来啊不要客气请用力蹂躏我,我都能承受这种骚话。于是他强装出一副羞愤欲绝的表情,怒视江厌:“你、江厌,你到底想干什么!”

        江厌盯着他,喉结微动。

        药效非常刚猛,没过多久,季非就觉得欲火焚身。他懊恼极了,心想常年打雁终被鸟啄瞎了眼。

        他开始发出难耐的喘息,常年锻炼而来的精壮躯体冒出了大量汗水,季非愤怒地试图挣脱束缚,手腕被勒出血了都没有松动的迹象。

        “嗯唔……”季非的大脑已经自动放起了小电影,在他胯下嗯嗯啊啊叫得勾人的男人此刻就像淫魔一样蛊惑着他。

        他迫切希望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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