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顶的肉欲和快感掌控了唐今的每一寸皮肤,他爽得几乎要射出尿来,阴茎却被牢牢禁锢住,冗长的爱欲得不到释放,凝聚在一处,他几乎要崩溃了,阴茎涨得紫红色,硬得下一刻就要爆炸。

        于是他只能颤抖地开始求饶,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老公、嗯啊啊、求你了……唔嗯、让我射吧,我不行了、额啊啊啊……”

        这种羞耻的称呼让他浑身战栗,但身体却畅快舒爽到了极点。

        季非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爽快地松开手,掐着他的腰连操了十几下,唐今就昂着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颤抖、淫乱的大叫声,再也按捺不住,从阴茎里喷出一股又一股腥臭、浓稠的白浊。

        漫长的一夜,这个排长的阴腔就没合拢过,塞满了鼓鼓胀胀的精液和淫水,被操得红肿外翻,最后彻底晕了过去。

        第二天,季非醒来果然不见唐今的身影,他在桌上看到对方的留言,说他一早就去报道了,让他不要担心。

        季非笑了笑,还没把手中的纸放回桌肚里,眼前的景物就开始晃动起来,片刻后才恢复平静。

        他的手机收到一条新短信。

        “季重,我的申请上级已经批复下来了,允许亲属随军驻扎,我已经订好了车票,当然,你也可以自己挑时间过来,你决定好后告诉我,我到时候去接你。

        这边条件很艰苦,你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不适应,可以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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