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见小孩勾起嘴唇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容细微,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队长却觉得心里痒痒的,跟被人拿了根狗尾巴草轻轻搔过似的。
酥酥麻麻的。
唐今他们驻扎的营地比起沙漠是另一种程度的荒凉。
警哨早就注意到了这辆车,尽管知道原因,但这年轻体壮的小兵还是脸蛋红扑扑的做了登记表格,严肃地询问了许多问题。
穿过警戒所,车停在一片军用区前。
队长两只手拿满了行李,看上去异常轻松,季非跟在后面小媳妇似的就拿了个小包。
他被带到一间宿舍楼,领了钥匙,尽职尽责的队长还让他熟悉了下洗漱、洗澡、吃饭的地方。
季非收敛了心中龌蹉的心思,笑得一脸腼腆,轻声细语地和队长道了谢。
老男人对这种“柔弱的小白兔”完全没有应对的手段,尤其是对方细皮嫩肉、唇红齿白的模样容易让他联想到监狱里那个长得阴柔的小狱警……
操。
队长的面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别扭地夹紧大腿,急匆匆地转身离开,背影堪称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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