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真他妈爽。

        队长被季非这一眼看得喉头发紧,颇有些狼狈地动了动喉结,下意识想摸出根烟来抽,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没带烟袋来。

        完了。完了。

        老男人挫败地阖上眼皮,英俊的五官在灯光的衬托下简直如同天神下凡。季非忍不住看了又看,然后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队长用手拍了拍脑袋。

        不重,是个长辈对晚辈无可奈何、只能溺爱的力道。

        紧接着他就看着这个男人恢复了淡定的情绪,以不自然的姿势走到喷头底下,打开开关后,透明的水柱一下子冲泄下来。

        身材真鸡儿好。

        虽然打了个炮,但季非仍然对这老男人的细腰翘臀垂涎欲滴。

        他就这样默默地站在队长的身后,看他清洗身体,脸颊潮红地把手指探进阴腔内抠挖残存的精液,男人压抑的喘息如同上好的春药,季非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几乎是被蛊惑一样再次贴了上去。

        刚靠上去的时候,这具被冷水冲得冰凉的身体还有些僵硬,片刻后就彻底软了下来,被折叠出各种艰难的姿势。

        三个小时下来,季非大腿根都在发抖,只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个老妖精,是老天派来专门榨干他精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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