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额啊啊啊啊啊啊!!!!”
窄小的肉穴被冰柱一寸寸撑开,卫斯言被冻得整个下体都麻木了,一边抖一边惨叫,还是被残忍地肏到骚心深处,然后“噗呲噗呲”撞了起来。
猩红色的淫肉被迫黏在冰柱上,拉扯间渐渐融出小股小股的冰水。
所有被冰山侵蚀过的地方都有如被数百只蚂蚁啃咬,刚刚还惨叫的卫斯言一下子又变了腔调,发出又湿又媚的呻吟声,他脸蛋红扑扑的,嘴唇微张,不受控制地挺起胸膛,大腿不住地互相磨蹭,肉穴喷出大量的淫水。
“嗯、嗯啊、求你、不要……嗯啊啊啊、好深、好冰啊……额啊啊、好难受……”
潮湿的内壁正在体验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冰凉的柱体在体内横冲直撞,一下一下像大鸡巴一样顶着骚穴来回抽插,被奸过的淫肉瘙痒难耐,又痛又爽,恨不得被操得再猛烈再深一些,又惧怕其带来的刺激,雪白的胴体被操得欲拒还迎。
“不要什么?不要操你吗?”季非故意停住,逼问眼前这个被欲望逼疯的青年。
“嗯呜呜、不是、不是的……不要停、嗯啊啊、再用力一点、啊、啊、啊啊啊啊……顶到子宫了、好冰、啊哈……要被操烂了……”
卫斯言爽得嘴角流出涎水,两只手扒着下体,神经质地揉捏着两片肉唇,好像那里奇痒无比一般,甚至用手指抠挖内壁,把那里可怜的软肉插得猩红湿肿,滴滴答答流出大量黏浊的淫水。
他慢慢躬起下体,用敞开的肉逼一下一下轻轻往上顶撞,被冰柱操得淫乱得大叫,简直就像个骚浪的母狗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