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放风的时候,季非把囚犯压在食堂后面的墙壁上。耳边是嘈杂的锅碗瓢盆的声音,囚犯被分开大腿,狱警的一只手伸到他的下体,草草地揉了几下花唇,就把蓄势待发的阴茎插了进去。
“嗯唔……”二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粗糙的墙壁把阴茎磨得发痛,囚犯却顾不上这个,他两只手撑在墙上,屁股高高翘起,像那些柔弱的小白脸似的被一根粗黑的大鸡巴操得淫水直流,发出“嗯额啊啊”的浪叫。
“轻点、嗯啊……”初尝人事的嫩逼再次被大鸡巴撑得满满胀胀的,那根火热的肉柱把他捣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黏腻的哼唧声,屁股湿漉漉的全是淫水,身后男人的胯骨把他顶得浑身发麻,臀肉啪啪作响,这种羞耻的声音让他觉得难堪,尤其是不远处就能看见放风的犯人。
这种别样的刺激让囚犯很快就到达高潮,发水的骚穴把鸡巴夹得很紧,并且一阵阵收缩,季非被他夹得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囚犯的屁股上,“你他妈的,别发骚!”
季非恶趣味地一直狂操囚犯的敏感点,听他用低沉沙哑的嗓子求饶,然后失控地射出了尿,最后嫩逼都被操成了一个红肿的肉洞,大量的白浆从里面流淌出来,囚犯站都站不稳,小腿肚子被奸得发抖。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一个半月后的体检,当囚犯拿着他的孕检报告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死刑犯被关押在一个专门的房间,等待判决。上级得知此事,表示暂时赦免了囚犯的死罪,让他安心产下胎儿。
“你可真够阴险的,可也只是赦免一年,等生下孩子你还是得被枪毙。”
季非掰开囚犯的两条长腿,那个湿润的花穴就慢慢地把一整根阴茎吞了进去,胀大的龟头顶着敏感的花核上,囚犯闷哼一声,因为孕期而胀起的乳头被狱警抓在掌心,揉捏出两团乳花。
“呃、嗯……轻、轻点……”囚犯挺着隆起的肚子,被大鸡巴顶得上下起伏,胀痛的乳头被捏得很爽,他情不自禁呻吟起来,把手撑在季非的胸膛上,“顶到孩子了……嗯啊、小朋友……你也是你的孩子……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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