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杜岩痛苦的是,他越挣扎,季非看上去就越兴奋。

        “小杜,你这样,我很为难。”季非盯着青年胸前被他吸得发红泛肿的乳头,做出一副下流猥琐的样子,“你告我强奸?不,不行的,你做不到,你叫警察来,看到你这样,叫强奸吗?不算的,你下面都流了这么多水,骚乎乎的,比坐台小姐还淫荡,这怎么能叫强奸呢?”

        季非和青年说事实讲道理,还用手指掰开对方的肉唇,扫刮着里面的阴蒂,敏感的嫩肉承受不住这种刺激,喷出了细密的淫水,仿佛佐证了他的话。

        杜岩被男人玩弄着肉逼,心中的羞愤和厌恶可想而知。

        他恨不得现在就死去,或者把眼前的男人大卸八块,可事实就是,他只能被迫张开大腿,被玩得淫水直流。

        杜岩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种事,他以为他拒绝了,就不会被强迫,顶多就是会排挤他,雪藏他,但没想到……

        杜岩不停地喘着粗气,他的身体又烧起来了,更加燥热,他不想说,但那个下流的肉逼却因为男人的玩弄变得越来越饥渴,瘙痒难耐,渴望有粗壮的东西捅进来。

        季非“啧啧”了一声。然后低头解开裤裆拉链。

        好在这具身体虽然臃肿,但本钱还是不小。粗黑的大鸡巴勃起后足有二十多厘米,显得格外狰狞恐怖。两颗硕大的阴囊情色地轻微抽动,肉柱上筋脉遍布,阴茎下一圈圈全是浓密黑亮的耻毛,一直蔓延到小腹。

        操!

        身经百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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