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不知道丈夫怎么了,最近越来越暴躁酗酒,阴沉沉地看着就吓人。

        季非故意冷哼一声,恶狠狠地瞪着床上的男人,“我不!他这种人就是欠操!他凭什么打我,我可是他儿子!”

        女人叹了口气,不再劝阻。

        她……也是有怨的。

        季淑不发酒疯的时候还是很养眼的,瘦高个,五官端正,戴着副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模样,动起手来胳膊手臂全是肌肉,一拳就能把一个成年男人揍得嗷嗷乱叫。

        季非低首把肌肉松弛剂扎进他的血管里,男人下意识闷哼了一声,他双颊有醉酒后的红晕,此刻微微张开嘴吐气的模样有种难言的诱人。

        “爸爸,”季非舔了舔嘴巴,故意把男人推醒。他想在男人神智清醒的状态下操他,所以即使对方因为不适蹙紧了眉头,他的身体条件反射地一抖,但还是坚定不移地继续推,“爸爸,你醒一醒,爸爸……”

        季淑头痛欲裂,耳边的呼唤声吵得他无法睡着,勉强睁开眼睛,看见自家的小兔崽子正胆大包天地推他,顿时骂道:“你要做什么,叫个不停?”

        他这副发怒的模样换做原身,可能就会吓得对方住手了。

        可季非反而更加兴奋了,鸡巴硬得生疼,一想到马上他就要把鸡巴插进这个男人的口腔里射精,就没办法控制自己。

        “爸爸,我硬了。”他一边脱裤子,一边爬上床,把那根粗黑狰狞的大鸡巴伸到男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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