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大声,沙哑的声音在教堂中回荡,他心里越发羞愤,但又有一种异样的放松感。压在心头难以对人诉说的苦楚一下子全部释放了出来,他感觉浑身轻飘飘的,又亢奋得厉害。
粗黑狰狞、宛若儿臂的大肉棒把青年的肉逼插成了一个淫水泛滥的肉洞,神父不由得抓住了埃里森的屁股,迫使对方坐得更深,每次肏干都拉扯出黏连的淫丝,操得青年意迷情乱,
“啊啊啊啊要被操开子宫了、不行、会怀孕的……停下来、嗯啊、受不了了……”
“主会……宽恕你的一切。”
季非的呼吸粗重,他咬牙说完台词,然后掐着青年的腰开始冲刺,大鸡巴把肉逼操得汁水四溅,啪啪的肉搏声连绵不绝。
硕大坚硬的龟头恶狠狠地碾压在子宫口,几乎要凿穿那里了软肉一样,强烈的失禁感让埃里森呼吸急促,泪水不知不觉流了满脸,他浑身滚烫,身体被快感统治了每一寸肌肤。
他看不清人们的脸,也不知道自己说出了怎样的话,可能是求饶,也可能是让神父再用力一点,最好能操进子宫里去,因为在他的哭声中神父的确加快了速度,把那根粗长得难以置信的大鸡巴凿开了宫口,把滚烫粘稠的精液全部浇灌在那个脆弱敏感的容体里面。
“嗯啊啊啊、要烫死我了……不……”
埃里森像是被玩坏了似的趴在神父的肩膀上,当季非抽出阴茎,那个被操得红肿的淫洞开始渗出大量的白浊,潺潺而下,从大腿根滴落在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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