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神父把手指插入他体内的那一刻,他就觉得身体被打开了某种机关,他浑身燥热,连吐出的气息都带着难耐的欲火。

        埃里森本能地想要神父救赎他。无论怎样都好。

        湿腻的舌头把手指上的淫水舔得一干二净,季非安静地看着青年,沉默了片刻,才道,“阿门,主会宽恕你。”

        埃里森浑身发抖,他狼狈地抬起头,看到神父虔诚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宛如正在祷告一般,把那根他渴望的、粗黑的阴茎对准自己。

        青年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他感觉到窒息,可是挪不开目光。

        直到神父摸了摸他的脑袋,“主会宽恕你”,埃里森才颤抖地抓住肉柱,把阴茎含进了嘴巴里。

        龟头上咸腥的湿味让他猛地战栗起来,他一下子把阴茎整根肏了进来,直接碾在喉咙口,埃里森开始发抖,耳朵越来越红,却坚定不移地吞吐起来,粗黑的大鸡巴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奸得“噗呲噗呲”直响,透明的涎水顺着肉柱流淌下来,把两颗沉甸甸的大阴囊都打湿了,啪啪啪地甩在青年苍白的下颌上,仿佛是一种带着耻辱的鞭笞。

        “呕唔、嗯唔……”

        季非慢慢地往前顶撞,把青年的头撞得摇摆不定。原身的阴茎勃起后的尺寸和黑人有的一拼,看起来极其狰狞可怕。

        埃里森很快就含不住这根大鸡巴,被它操得“嗯啊”闷哼,牙齿泛酸,浑身发软,根本维持不住姿势,只能完全跪坐下来,分岔的腿间,那根昂扬的性器已经喷射出一股又一股黏稠的精液,而紧贴地板的淫洞也不甘示弱,滑腻的汁水把瓷砖弄得油光水滑,淫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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