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大夫。”他闷闷地叫了一声,脸红得厉害。
他先是怯怯地看了季非一眼,然后才从椅子里探出上半身,小心翼翼地抓住那根奸过他两个哥哥的大肉棒,红着脸把它含了进去。
阴茎刚捅了一半就进不去了。
小男孩眼圈泛红,他的嘴被撑得太大,简直跟含着巨大的胡萝卜似的,让人看着既怜惜又忍不住更加欺负他,让他在自己胯下哭得满脸是泪。
一想到这里,刚刚降下去的灼热又升腾了起来。
季非不说话,男孩有些害怕,迟疑地用舌头绕着肉柱打转,笨拙地吸吮着顶端的马眼,如果有咸腥的淫液流了出来,他就会皱着细细的眉头把嘴巴里的淫液咽进肚子里。
出门前家里人就告诉他了,季大夫鸡巴里射出来的都是药汁,治病的,虽然味道奇怪,可能还很难喝,但吃了病就会好。
向来听话的郭小弟乖乖地把每一滴黏液地舔得干干净净。
于是季非就眼睁睁看着这个小男孩一脸严肃地舔自己的阴茎。
直到上面最后一丝淫水都没有了,男孩才餍足地捂住嘴巴,揉揉两侧酸胀的咬肌,然后乖巧地抬头,一板一眼地说道,“季大哥,我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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