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啊啊啊啊……”

        浑身瘫软的徐绪失去桎梏,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腿根的肌肉在不停抽搐,大量黏腻的白浊从那个开合的肉涧中流淌出来。

        季非再次拿出手机拍照。走出厕所时才听到里面悲切的哭声。

        此后这样带有威胁的性爱又来了几次。

        其实季非根本没改变声音,只要徐绪认真想想,就能猜到他的身份。

        但也有可能他猜到了,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季非这次是光明正大的在徐绪的宿舍里。

        舍友们上课去了,大门紧闭,徐绪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淌着骚逼被奸得面红耳赤,被几度开发的腔肉依然紧致如初,只是多了几分淫性,经常黏连的吸吮着柱身上的褶皱和青筋,把季非吸得满头大汗,性致昂扬。

        “真的不行、嗯啊、他们马上就、唔呜、回来了……不要这样……”

        说是这样说,但被淫水打湿的阴阜牢牢夹着肉柱,阴毛刮得干干净净——没办法,季非曾经恶趣味地让徐绪在镜头面前刮毛,每次都要检查,不刮干净会被教训得很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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