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胥被撞得大口喘着粗气,两只手攀在门上,嘴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嗯额啊啊”的呻吟声,粗黑的阴茎在他的翘臀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拉扯出一大滩黏连的淫丝。

        这个姿势虽然进的不是最深,但却有种可怕的被征服的感觉。

        他根本不能动弹,也看不到施虐者的脸,所有的感官都放在了被侵占的每一寸肌肤上,战栗、快感,被操开的淫窍毫无阻碍地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甚至还发出可怕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姜胥觉得耳膜都在嗡嗡直响,大脑跟充血了似的甚至缺氧,他有种强烈的呕吐感,因为背后该死的匪徒,还因为陷于欲望的身体。

        他痛苦地叫了出来,但却很快被更加凶狠的肏干撞得断断续续,呻吟淹没在啪啪的肉搏声中,显得支离破碎。

        “不能、嗯啊啊、不……”

        他甚至惊恐地发现自己硬了起来。

        果然季非发现了他身体的异样,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简直骚死了,被强奸也能高潮,鸡巴硬得出水了。先生,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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