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肉茎每一次都能准确找到敏感点,然后重重碾压贯穿穴腔,紧致潮湿的甬道被完全打开,在可怕的进攻下无力呻吟,颤抖,然后吸附住肉柱,被拉扯出淫洞,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好快、都要被插坏了、怎么办……嗯唔、慢、慢点、唔呜呜呜……”

        听壁角的季杭实在按捺不住,怀揣着自己都难以形容的心情,敲响了父亲的卧室门。

        “你、你们……”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内心澎湃的情绪却也不是厌恶,而是另类的、怪异的……

        里面的声音果然停住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季非居然直接打开了卧室门,看见季杭呆愣着看着自己,他还竖起了眉毛,严厉呵斥:“做什么一直盯着我,你自己不行,老子替你播种有没有毛病?等孩子生下来就让你养,总归老了有人摔盆,可长点心吧臭小子!”

        别看季非好像理直气壮的样子,但心里实在虚得很。没想到季杭居然被他唬住了,居然乖乖地走回卧室,看都不敢看浑身赤裸交缠在父亲胯上的妻子。

        ……真是懦夫。

        季非心情复杂,他怀里的陈冬更是抖得不成样子。在被公公抱出房间门的一刹那,他只觉得天崩地裂,脑子一片空白。丈夫那离去的脚步声简直如同针一般刺在他的心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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