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蒋纶的叫声越来越微弱,他眼圈发红,肚子却鼓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不要了、嗯呜呜呜呜……真的不行了……”

        最后一滴红酒灌了进去,季非笑眯眯地用手摁压逃犯的腹部,男人大声惨叫,英俊的脸庞浮现出一种本能的恐惧和战栗,他呜咽着,嘴唇直发抖。

        等了片刻,季非才拔出酒瓶。

        蒋纶发出一声似喜似悲的哭喊声,大开的双腿间突然哗啦啦流出猩红的酒液,在数千万的观众面前,这个一开始坚贞不屈的逃犯此刻就像是个被玩坏的充气娃娃,被主人玩得控制不住失禁。

        “让我看看,脏逼洗干净了没有。”

        季非掰开逃犯的阴阜,让镜头扫视里面抽动的淫肉,最后遗憾地得出结论,“还是很脏,蒋先生,你怎么这么骚啊。”

        “不、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蒋纶恐惧地看着季非手里的酒瓶,他放下尊严,试图用哀求打动这个淫邪的侵略者。

        季非残忍地拒绝了他,戴着白手套的手指摁在对方湿漉漉的嘴唇上,“蒋先生,我会很温柔的。”

        蒋纶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他崩溃了,开始口不择言地大骂,在季非把瓶口插进来时,他又浑身颤抖拼命祈求。

        最终叫不出来了,大腿肌肉时不时抽搐,深红色的肉涧喷出大股大股的红酒,排泄一样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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