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到他这么弱势的情态,让人不由地想要欺负他更多。千叶想着。

        巧的是鹤丸也是这么想的。

        他露出了一个搞事的笑,先是向千叶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解开脖子上已经松散地黑色领带,从烛台切的身后蒙住了他的眼睛。

        “鹤丸?!”烛台切惊叫。

        骤然陷入黑暗,一切都变成未知。就连此时在身上流连的手,烛台切都无法判断到底是审神者的还是鹤丸的。

        “是我是我。”鹤丸的声音带着笑意:“这样看不到我们在看你,是不是好多了?”

        好个鬼!

        烛台切一边在心里吐槽着鹤丸的瞎扯。一边绷紧身子紧张地应对每一次落在他身上的触碰。

        那些触碰落点不定,触之即走,他完全无法判断出自谁手。

        不过这也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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