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瑭猛地仰起头,无声地喘了几息,高高缚在头顶的双手揪紧了锁链,指尖绷得发白。邪阳真人的手指又糙又硬,使劲抠弄肉腔的时候,他甚至能感受出对方的指腹生了老茧,那一刻全身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一点,随着对方时而狂抽猛送而酸痛不堪,时而用力摁下剥出在外头的肉蒂的动作而浑身抽搐。
赵瑭几乎维持不住面上的冷淡镇定,胸口剧烈起伏不定,眼见去取刑具的僧人去而复返,又惊又急的紧张感下反而放大了下体被玩弄的屈辱和快感,一丝热流自腹下悄然而生,很快就浸湿了野蛮肆虐的手指。
“你的师尊、同门师兄弟,知道你下面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肉屄吗?让本真人一根手指就肏到流水的淫屄……”赵瑭眼底闪过的慌乱没有逃过邪阳真人的眼睛,他啧了几声,作势欲抽出裹了一层透明黏液的手指,贪吃的腻红肉腔紧紧吮着,不肯吐出,用了点力,才啵一下拔了出来,他特意在赵瑭眼前晃了晃,“若不是验明过正身,我倒要怀疑你是哪家妓院偷溜出来冒充正派弟子,怕是身经百战的妓女都没你这么能淌水呢。”
他还想继续欺辱赵瑭,僧人却已取来了刑具,站在一旁欲言又止,便随意在赵瑭结实的大腿上擦净了手指,并不急于一时。
“真人,识鼎院定有章法,初入岛时,女鼎需用戒尺笞责嫩阴二十下,男鼎需受鞭刑抽打后屄五十下,以示驯服之意。再烙下元神莲花印,以示过往一切烟消云散,印起欢喜寺炉鼎,印灭魂飞魄散不入轮回,不过……”上僧迟疑了一下,端着木盘左右摆放着一方浸了油光的厚片竹尺,一卷黑得发亮的密刺牛皮鞭,“不过此鼎乃阴阳之身,真人该择哪一种刑罚?”
“何需多虑,他既然身怀两窍,合该一一笞打受刑,不可厚此薄彼。”邪阳真人眼神冷酷,手上却轻柔地抚摸几下赵瑭的脸颊。“不过念在你仍是完璧之身,穴窍娇嫩,二十尺五十鞭下来怕是肉都要给打烂了,你若是开口求饶,就各减十下如何?”
赵瑭厌恶地扭过头,只是他被禁锢得死死的,扭过一边也不过是把另一侧的脸颊送去邪阳真人手里。
“说话。”邪阳神人见他一身狼狈却仍不肯低头,心中冷笑几下,朝僧人发问:“他姓甚何名,我倒看看是哪门哪派教出来的硬骨头……”
僧人有一手过目不忘的本事,当即从善如流道:“捕奴薄上记载,四月初七,恶言于雪碧宫擒获内门弟子一名,姓方名樾。”
“原来是清源老贼的弟子,果然是师从一脉,端是一面故作清高,实则放荡淫贱的作风,难怪生了女人的屄,勾着人去肏。”邪阳真人似乎与雪碧宫有不小的过节,脸色暗沉,口气越发不善,“去将‘求生不能’取来,今日我非要教他跪在地上痛哭求饶不可。”
赵瑭对上他如毒蛇般阴冷的眼眸,浑身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顿时有些后悔自己好死不死冒充雪碧宫的弟子,新仇旧恨交织在一起,这淫僧必不会让自己好过,事到临头也容不得他反悔,只能硬生生道:“……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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