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要抽出来还是捅进去?十一郎真是在为难夫君啊。”刘臻难为地勾拉链子,有意无意让假阳具一抽一插地肏弄着花穴,才动几下,赵瑭已然溃不成军地哭喊起来:“好痒!夫君别弄了,深、顶顶到了.......啊!别,别抽出去,里面好痒啊!”

        “是这里痒了?还是这里痒了?小骚穴到底哪里痒呢,十一郎怎么都不说个清楚?”刘臻大力拉扯着链子,像要把淫穴肏烂一样狠狠捣进捣出,夹着淫夹子的两瓣花唇也被这动作所牵连,一下拉伸到及其可怕的长度,一下又弹回原状,原本半翘起头的小肉茎也不断被来回拉扯着,由于底部金箍牢牢束缚着肉根,顶端小口只微微湿润,竟渗不出一滴淫液来。

        “左边,不、不是的...都、都痒......疼!”赵瑭几乎濒临奔溃,假阳具每抽插一次,表面细密的毛刷倒刺就跟要刮下他一层肉似的,最是娇嫩无比的地方怎么经得起这般折磨,但身体毕竟被调教久了,很快又从疼楚恢复过来,巨大的痒意压制住了一切,让他只想好好找个东西进去解一解痒。

        “十一郎想不想要夫君的大鸡巴?”刘臻舔了舔干燥的唇舌,他已有数月未曾好好碰过赵瑭的雌穴,刚开始是怕情欲上头床笫间太过激烈,失手伤了孩子,再后来每当他一提,赵瑭便把这理由正正当当地搬出来,无数次掐灭了他的欲望。

        所以这会若是换了赵瑭求着肏雌穴,事后就论不上谁的对错。

        “好......不行、孩子......”赵瑭有一瞬间的清醒,下一刻又让假阳具肏得几近失语,喉咙里发出小兽呜咽般的呻吟。

        “夫君省得,不会全进入的,就在穴口肏一肏,给你解解痒就好了。”

        赵瑭实在承受不住,这一折中,便泪眼朦胧地答应了。

        刘臻得了应承,把赵瑭摆成仰面躺在塌上,两腿挂在自己腰间,白嫩屁股悬在半空中的姿势。

        他趁着人没反应过来,猛地一抽出假阳具,把赵瑭折磨得半死的玩意不过一指半长,周身绒毛已让大股淫水浸湿透了,正湿答答地往下滴着浊液。

        刘臻也不解开整个淫具,就让假阳具晃荡荡吊在赵瑭两腿间,两寸来长的链子相扯着上头的淫夹,把两瓣肿得不可思议的小阴唇拉长拉得直往下坠。

        刘臻以两指插进没有遮蔽的花蕊里,搅了搅动,这处刚受了假阳具一番肏弄,里头又湿又黏,穴肉微微颤抖着还残留有来回磨擦产生的一丝烫意,此时肏入正是再好不过的时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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