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王徇往厢房里努努嘴儿,一脸掩饰不住的得意洋洋,跟王寅说悄悄话:

        “一个老丈人哪儿够他吃?再说张思望敛财不错,在床上却没什么创造力。……你大哥人现在浑身酥软没了骨头,昏着呢,比我还没用。三十岁了头一次给人操成这样儿,爽不死他。”

        王寅听他吹牛,眯起双眼,又吃醋又鄙夷:“哼,就知道你少不了这套莺莺燕燕的戏码。”

        王徇很是无辜:“人家只会这个嘛。——你知道少斓以前有个陪读,把少斓伺候得云里雾里。他们养在深闺的公子哥儿,被‘这套戏码’拿捏得死死的。”

        “——你也是吗?”王寅冷不丁地问。

        王徇被自己的回旋镖扎了回来,忍不住“嘶”地一卡壳,不说话。

        王寅又“哼”一声,拉着他出府。

        走出三条街,终于不必扮什么便宜兄弟了。

        俩人先前临时在城里租了个铺子,因着不好住客栈,又不能住得太高调,平时那规格的府邸是不用想了,铺子表面不开张,背后弄得舒舒服服却不过分。

        ——这所谓兄弟二人,自然就是谢徇和赵璟寅的新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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