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好冷。

        人偶在无边际的快感中艰难地沉浮。

        天色黑沉,空连灯光也没给他留下一盏,存心折磨似的,人偶特殊的体质也让他根本无法享受到被折磨麻木的感觉,被迫一下下全数接纳快感,无力地垂着头。他身体里的水分已经流干了,精斑和干涸的水印都凝固在皮肤上,如今机体只能最大程度地分给交合处做润滑,避免受伤。

        ……我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问这个问题,一般是对现状的感慨,或者是无意识的诘问。但其实他也不是多疑惑,或者是多不服气,抑或想要立刻结束这种酷刑,他早就并不想反抗空了。

        只是实在是太不舒服,太难过了……必须要想点什么来分散注意力——否则他会崩溃的,他坚信。

        他首先是纯白的,神做的人偶,为了容纳神之心而生。然后因为过于脆弱被抛弃。

        然后他才是散兵,愚人众的执行官——大概靠的是他能给那位讨厌的第二席做试验品,和他打起架来不要命的缘故吧。

        最后他是失败的伪神……被装在神位上,又被空亲手摘下来的“神”。

        不管是谁,他也从没有过如此……放弃尊严和骄傲,甚至失去自由的时候。

        可明明他是被需要的,他们明明说过,只有他才能完成造神这一伟大的目标……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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