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空好像转头就忘了刚才的对峙,亲昵地夸他,“刚才干什么非要拌嘴,对吧?好了,药吸收得差不多了,明天想吃什么?”

        病人不宜着凉……病人偶应该也一样。他把地上呆滞的人偶拉起来,叫他伏在自己腿上,拿起一旁的修补液为他涂抹背后的伤口。这是在他恢复期间每日必做的事情,空觉得自己并不想在自己的人偶身上看见疤痕,因此格外重视这项活动,抹得极仔细。

        现在已经能很明显地看出他的脊背比臀部要白出很多,被抹了药的地方都是透粉的,很可爱,而人偶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反抗,似乎自从他跪下起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

        连这都可以做,还有什么不可以呢?

        “人偶不用进食。”他闭着眼睛,语气几乎有些疲惫,“我倒是会做些稻妻家常饭菜,你吃吗。”

        “那么,明天就让阿散做饭了。”空结束了对他的护理,重又恢复了微笑的模样,“好了,该休息了——我本打算绑你一夜,让你适应一下,但你的伤上了药,不宜摩擦,所以我们先跳过这一节。”

        人偶甚至已经不关心自己接下来的遭遇,只问:“不打算把我的……我的衣服还给我吗?”

        “以后就不用穿衣服了,阿散。”空愉悦地摸了摸人偶的头,察觉到他猛然一僵,“反正这里没有别人,没我的允许派蒙都不许来,这一点我向你保证。我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让别人看你呢,小人偶?”

        散兵心烦意乱,他似乎明白空到底想让他做什么了。

        这也算是有用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