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让散兵跪下和抹药时没有遭到他的抵抗,猫儿乖顺如此,他也不准备让他过多的难受——今天做完委托就去买地毯,让小猫能舒服些。
他将绳索捋了一遍,确保没有过硬的麻刺会刺到他,而后熟练地绕上散兵的脖颈,开始慢慢地打结。
猫低着头看了一会儿,在绳索勒紧他胸部的时候才平淡地问道:“现在是需要我做奴隶了吗。”
“很高兴你能意识到这点——事实上从你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是了。”空拽拽他的项圈,“不高兴?不高兴也没什么用。”
“没有。”散兵出乎意料地配合,绳索勒过他的下体,空低着头仔细地打结,做了个简易版的绳衣——当然,为了防止绳结摩擦脊背,空把绳结都尽可能地挪到了他身侧去——人偶嫩粉色的乳尖和性器全都露在外面,被恶趣味地刻意凸显,他本人却只是看了一下,便继续认认真真地望着空,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说起来,这对小东西似乎有点变化了。他昨晚就觉得胸口又烫又痒,忍不住自己暴躁地去揉,却没什么用,整整痒了一整晚。今天起床他才发现自己的乳头好像一直在硬硬的勃起着,抹了药后更加明显了,像二次发育了一样。
“去做饭。”空说,“这儿什么都有,我不挑嘴,你做什么都行。”
人偶看了眼那道曾经被空用于威胁“从这里离开”的门,显而易见地有些恐惧。他试探性地缩得离空近了些,空没有拒绝他。
“嗯?”空有点不敢置信地说:“在我的计划里,让你达到这样连门也不愿意出的状态应该是在比较久以后——难道我还是挺成功的?”
“?”人偶无情地戳破他,“我只是不想走出去真是净善宫,让民众看到我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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