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的眼神尚且迷蒙,微微红肿的唇间黏连着银丝。空注意到他的性器竟然颤巍巍地硬了起来,不由得感慨他真是敏感得过头——也很可爱就是了。

        想来人偶在他这儿也有一周的时间没有泄欲了,他该照顾好他,等会儿起码让他射一回。

        “谢谢您。”他喃喃自语,“耳朵几乎没有感觉了,胸口有一些痛,但我认为并不需要上药……您亲得很舒服。”

        “怎么会不上药?”空皱着眉训他,“背手,挺胸——再挺高一些。”

        人偶意识到他是有些生气了,顿时噤了声,只听话地将双手背过去,随着空的指令挺起胸,看着他为自己的伤处涂药,甚至有闲心乖乖地认了个错,“对不起。”

        空没搭理他。直到人偶的乳尖不再出血,他才放下手里的棉球,不轻不重地教训道:“你知道什么叫自轻自贱,对吧。”

        “……”

        他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按照他曾在愚人众的理解,自己是十分乐意见到敌人讲出这种话的——这不是象征对方完全臣服于自己吗?

        “我不希望你以后再说这种话。”空平静地看着被束缚着双腿的人偶,一只手就轻轻地摁上了他的小腹。

        “……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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