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主人,我再也不会……放过我,不行!又要,又要到了……啊!”

        最后的时候,他惨叫着挺起身,不断扭动着。快感冲破了阈值,他的身体不择手段地试图发泄这过量的快感,什么有的没的都被迫抛出体外。

        他失禁了,在散兵自己近乎呆滞的注视下。他看见自己的身体犹如碎裂的容器,无法再储藏哪怕一点液体,就算空把那缅铃拽了出来,也依然不管不顾地吐着清澈的粘液,整张座椅被涂得脏污一片。

        “做得好,乖孩子。”空轻松地把他解开,抱在怀里,手指不经意似的在他被写了两个正字的大腿内侧抚摸过,“叫人。”

        “……主人。”

        “不要……我受不了!”

        空置若罔闻,慢条斯理地将手里的水杯放在他挺直的脊背上。

        人偶轻轻一抖。

        他被空摆弄成了跪趴的姿态,双手扶地,后穴里插着一枝蔷薇花。自那天他展现出叛逆的苗头以后,空就剥夺了他自由排泄的能力,他用一些不太温和的手段——总归是让人偶避之不及的折磨——接管了他排泄的权限。

        如今他轻轻松松地就将权限关闭了,人偶体内的废液无法流出,弄得他越发难受,又不敢动,只能哀叫呜咽着催促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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