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恐怖的记忆浮现在她的海脑里，她的耳边甚至久久回荡着杜宾凶恶的吠吠声。
该死的-
她低低地骂了一句。
……
因为上官子诺的来电，杜奕非去了二楼的办公室。
他坐在办公桌前，开口对等他的上官子诺道：“情况怎样？”
“安娜一开始坚称交易中心没有弄错，费了点功夫才迫对方去核对交易资料。她松口说交易时工作人员把资料弄错了。她说，如果你对芊芊不满意，可以退货。”
“我要的不是退货。”
“我向安娜打听了芊芊的情况，他们这行有自己的规矩，有的商品是不问出处的。安娜没办法提供你想要的那些东西。”
“我要了解她的全部，我花钱是给自己清除麻烦的，而不是买个麻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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