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夕姿势有些别扭地走到车旁,司机陈伯给他打开车门,“小少爷今天比平时晚了二十分钟,是昨晚没睡好吗?要不今天请一天假,在家歇一歇吧?”

        阮夕脸有些红,摆着手拒绝。实际上他昨晚睡得很好,甚至比以往都要好,今天迟到也是因为睡得太舒服了,不想失去那舒服的感觉。

        早上他在房间里犹豫了很久,理智告诉他应该把钢笔从小穴里取出来,放到文具袋里,可是夹了一夜的小穴早就适应了小棍子的形状,在他把钢笔抽出来的时候,里面还依依不舍地吐出一大股水,黏在钢笔的头端,拉扯出好长一条银丝,里面还痒痒的让他很难受,坐在餐桌前时想用小逼磨蹭板凳角。

        终于,他在出门前还是重新跑回房间,把钢笔塞进了小穴里,穴肉轻车熟路的把圆柱体吞进去,不再有昨天刚开始那样撑到不行的胀痛感,而是酸酸麻麻的,钢笔的顶端随着穴肉的吸力一簇一簇地捣向里面的软肉,让他解了身下的痒,满足到不行。

        阮夕站起身拉上小裤,灰色的底裤比较贴身,裆部的弹性可以兜住露出个两三厘米尾端的钢笔,防止钢笔随着阮夕的走动没夹紧掉出来,校服裤子很宽松,套上之后就一点看不出了。

        陈伯提高了车速,不过还是开的稳稳当当,成功在校门关闭之前将阮夕送到了地方。

        阮夕个子矮,他坐在教室右边靠窗靠前的位置,他的同桌叫叶舟,是个高高壮壮的男生,虽然位置靠前,但因为位置靠边,也挡不住后面的同学。

        阮夕踩着预备铃回到座位,同桌出来让他过去,关心他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阮夕脸红红的,不知道是一路小跑导致的,还是小穴里含着的东西导致的,他含混着回答了同桌几句,老师就进来了。

        阮夕的同桌以往就感觉他这个同桌身上很香,今天却感觉他身上更香了,特别是刚才他的笔帽掉到了桌子下,他低头去捡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阮夕的小腿,一股难以言喻的香气从他鼻尖略过,让他不自觉红了脸。

        他好奇地把头往下伸了伸,想寻求那香味的来源,可阮夕被他碰到腿以后好像很紧张,两腿夹得紧紧的,甚至身子都有些打颤,仿佛在抗拒他的靠近。最后他在捡东西捡的太久了,引起了老师的注意,老师以为他在搞小动作,点了他的名字后他只能悻悻的把头抬起来。

        阮夕在被叶舟碰到腿的时候确实是被吓了一跳,他不习惯与人身体接触,可叶舟碰了他的腿后不但不后退,还伸着脑袋离自己的腿更近了,上课的时候阮夕不好同他说话,只以为同桌的东西掉到了自己这边,他才把头钻的离自己这么近。

        阮夕礼貌的缩着腿给同桌让出位置,但腿肉一夹紧难免牵扯到小穴里的东西,顿时钢笔在小逼里开始不老实起来,由于腿根的收紧,钢笔黑色的末端一下子被吸进了穴里,整个笔身完完全全的消失在了出口,即使是最严格的教导主任来搜身也发现不了一点端倪,除非扒开馒头缝将手指伸进去,才能捏住尾端将钢笔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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