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荆自史上第一次被人主动亲了,尽管只是皮肤相碰,但里头的赤诚,哪怕不懂,也不由得生出莫名的腼腆,曾经有过的丁点潜在竞争危机感也一扫而空。

        经验老到的敖嗷几乎想不起上一次被亲脸颊是甚麽时候,意外地有种纯情回春的羞耻。

        当黄非鸿捧着插了一朵小黄花的屁眼球回来时,罪疚就盖过羞耻了。

        金古真想赏自己一耳光。

        我们怎麽可以这样哄骗一个耀眼得像小太阳的好孩子!

        然而看到那白团子的菊花洞里插着一朵半残的小菊花,稳稳地伫立在露营用的茶几中央。

        一个「菊花」里延伸长出一朵真的小雏菊,还挺像那种过分前卫的艺术品,散发出诡异又动人的生命力。

        又听黄非鸿一边念叨着找不到花朵,得改天再找多点,或者自己种,一边徐徐睡去,到嘴边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能装水能插花,怎麽就不是花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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