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是气话,金古听罢还是一副不甘模样,按着他的後颈一压,另一手解开裤子,掏出那狰狞巨物来,贴在臀缝间,因动情而汹涌的蜜露从盛开的花苞里溢出,一片湿滑。

        黄非鸿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心跳如狂,既期待又怕受伤害,可惜身不能动,只能任人鱼肉,把他当作玩物恣意品鉴。

        金古不打算怜香惜玉,扶着阳具迎势一挺,一下没入大半,连刺数枪,任黄非鸿嘴再硬也敌不过这等长枪攻势,直教他呻吟不止,浪语连连:「唔啊~太猛??好??啊啊嗯~不行??慢?慢一点?要被干死了——」

        「刚才不是很得意,自夸大战了数百回合?这才不到一分钟。」金古一手捉着链子,一放一拉来操控抽插的频率,不时把趴在地上的人扯起放下,姿态宛如骑马拉缰,精壮的腰身直直地顶开深处幽潭,激起千层白浪。

        他体内分外的热,热得金古从迷离的快感中体会到一种四处游走的真实感,但转??即逝,捉摸不到。

        至於黄非鸿,他已无暇反驳金古,剧烈的摇晃和蹂躏如飓风席卷理智,唯有不经大脑的淫声浪词得以宣泄:「干??干我??啊?啊?太爽了??快??好?好老公~啊啊??」

        「说!我干得你舒服,还是他?他像我这样肏得你欲仙欲死吗?」

        黄非鸿爽昏头了,听岔成「我这样肏得你欲仙欲死吗」,点了下头,喘气道:「对?对??」

        这话金古不爱听了,把那巨根迳自抽出,抽出来时还拉出了水线,甚是淫秽。

        随即解开黄非鸿身上的金链子来,那脖子胸口胳膊满布链子压出来的痕,可金古一个眼神都没给,反而是低下头来细细念咒,把捆灵链变回细细长长。

        黄非鸿心急如焚,翻过身来抱上去不撒手,嘴上哄着「好老公~」「好弟弟~」「我错了~」百般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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