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要说的是「你放开」。

        敖嗷当然不会给他反悔的时间,笑容粲然:「收到!」立马重新含住,卖力地吮舔挑弄,脸上却还是睁着大眼的无辜作派,遮挡着下半张脸,有谁想到他是在吃鸡巴?

        那淫荡与纯情的冲突看得金古几近失控,想按着他的头狠狠顶入喉头,看他还敢不敢撩。

        敖嗷似乎嫌火不够大,换成双手捋着,一边贴近金古的耳朵道:「是不是特别舒服?觉得我对你了如指掌?因为——不是第一次了。」

        「你??」金古被弄得肌肉绷紧,听见这话一时欲言又止,想骂人,但敖嗷实在太清楚他的反应和敏感点,正想动怒就被揉搓马眼,酥酥麻麻的,爽得提不起中气,骂人的话最後化为一声弱吟:「嗯啊??」

        「你化人之後,一有机会我就施安眠术,趁你睡着来偷吃。」敖嗷看准此刻的金古没法硬气起来,自爆之余还一直挑逗个不停,:「肉棒很烫,带点咸咸的,我最爱吃。可惜後来你走了,吃不到,好想你??」

        说着说着还埋怨起来,暖暖的气息落在耳後,热得金古耳朵发红。

        这些年来他在敖嗷的色情脑下艰难地守护小金古棒的纯洁,原来早就被这色海豚偷吃过。

        太过份了!

        怒火终於突破慾火的重重包围,然後没坚持一秒,直接融为一体,变成愤怒的性慾。

        金古按着敖嗷的肩膀,反客为主翻身把他按在地上,强势得敖嗷小小地兴奋了一把,配合地用腿夹上他的腰,挑衅道:「哥,我不像你呢,我操不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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