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忽然被叼住,金古抬眼看了一下,看他也没打算叫喊,就顺势伸进去搅动嘴里的那片软肉,发出咂咂水声,既似热吻,又彷似在挖弄某个不可言说的入口。

        敖嗷已经连续去了两次,精液溅了金古满身,正要迎来第三波攀升,可怎想到金古自以为领悟到要怎麽治这色情狂,在这个时候竟然抽出来,裹满白浆的鸡巴改抵着菊穴,拉着腰一拽,猛地干进去,硬是不让他到达高潮。

        敖嗷一时间愕住,不可置信地看着金古:「???」

        金古得意地用刚才挑衅的话回应:「不给,怎麽样?不是说操不坏吗?」

        刚刚强烈的快感已经把敖嗷的脑袋冲昏,一滩浆糊般分不清前後左右,突如其来的强制重新开始没有把他唤醒,反而更加疯狂。

        就类似好不容易下载软件到百分之九十九时,电脑倏地重新启动,不发疯都不是正常人。

        敖嗷这需求一上来可不是开玩笑的,饥虎扑食,奋起反扑。

        真的玩坏掉了。

        金古反应不及,闭上眼睛向後倒,却落入一个宽广的怀中。

        扭头一看,果不其然,是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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