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自懂得先来後到的规矩,没有和敖嗷抢,而是在旁边添乱,解开风衣腰带,那硕大的茎棒一下弹出,甩打在金古的脸颊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掐着金古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对视,然後握住肉棒送到他唇瓣前。

        金古正被敖嗷扣着臀肉发泄猛干,一边忍着不敢叫出来,生怕吵醒最後一个纯洁的孩子,又对上荆自可怜的眼神,咬咬下唇,就张嘴含住那圆润的龟头。

        他只是不想叫出来而已!

        荆自得寸进尺,扶着他的颈项一捅,就直抵深处,金古眼泛泪光,咽喉不自控的收缩。

        之前也不是没试过这样夹着被两人玩弄,可是当时敖嗷没有生气,亦就乐於配合荆自的节奏推撞。

        可是这次不一样。敖嗷生气了,而荆自没意识去迁就对方的频率。

        两人各自拉扯着推送挺腰,一时两根肉棒前後夹攻,齐齐顶入後穴深处和喉头,一时又前进後出,前退後入,又或同时抽离。

        金古有苦不敢叫,但渐渐也在这种毫无章法可言的夹击下感受到了混乱失序的快乐,永远猜不到下一秒到底是哪边受到刺激,又或是都没有,成功预料时添了有如赌博的满足,猜错时像求而不得的渴求,然後更期待下一次的挺进。

        这种难以预料的无常让每一次的快感都更剧烈,无法言喻的快感冲刷穴壁,不自控地痉挛收缩,臀肌和大腿肌肉一抽一抽的抖动不断,马上被肏得射出一泡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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