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古扶额,无从反驳:「那你要我怎样?」

        哎不对,不是他先不爽吗?怎麽绕一圈变成他的错。

        敖嗷眼珠子转一圈,朝另外两人招招手,跟球赛讨论战术般围成一个圆。

        金古不知道怎麽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是不是应该先逃?

        说起来,怎麽现在这三人玩一块儿去了?

        很快讨论结束,敖嗷作为代表:「要证明你有好好把我们三个都记在心上,没有偏颇。」

        「行,要怎麽证明。」金古不明白有甚麽好争的,但他们提出了,听着没甚麽陷阱,就答应下来。

        荆自闻言把风衣上的腰带拆下来,绑在金古眼睛处,甚麽都看不见,一片漆黑。

        金古顿时不安起来:「甚麽意思?不是证明而已吗?」

        「我们之间最多又深入的交流不用说是甚麽,要是哥有把我们放在心上,应该已经对我们的肉棒都记忆深刻,对吧?」看不见敖嗷,但脑子里已经冒出招牌无辜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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